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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绿袖子那时爱妻扛着大肚子,住着2层小楼,冬天底层阴冷,于是搬到二层,我也将在一层客厅画的大画《魂系昭陵》搬到了2层。屋里生了蜂窝煤炉子,暖和一些。于是随后的每个晚上就是在这样的音乐里慢慢的画着画着,心里默默的抗争着,那时对未来的畅想是坚持下去的希望支撑。经常淡淡的却是坚信的对爱妻说着将来我们会好,各方面都会改变。爱妻空空的眼神告诉我:或许会很艰难。现在看来她是个智者,无奈和消极,是平凡生活的一种常态。
大画画了十个月。绿袖子也放了十个月。我们就在这样的状态里慢慢的生活着。画完成了,儿子也出生了。
那年冬天的坚忍苦涩使我每次听到这首曲子都由噎在喉,慢慢的憋出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