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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伯翘尾巴
图局部 障碍赛马 (下方)
画面仍为暖褐黄灰调,这是整个组画作品的基调,但根据不同作品的内容色调有所变化。较之明、清画面要明亮了。
组画的八件作品每幅之间的过度用渐变处理,做到自然衔接浑然一体。最后完整的统一了这个系列组画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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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的左下角是现代马术的竞技瞬间而右上方空中是古代的马及车马,这种古今的对比,暗示了一种历史的对接和时空交错的转换,以及古今的对话和马文化的传承。
图局部 古车马 (上方)
背景中从天而降的群马精灵般的奔腾旋转,及下方万马奔腾的景象都是在预示着中国蒸蒸日上的未来。
图局部 背景中奔腾旋转群马
图 局部 汗血马全身图
8图 当代中国 轮回重现 全图
作品的主体是一匹黑色的汗血马,抬腿挺胸昂首。表现了一种高度的自信和朝气蓬勃的中国气象。这种设计不仅仅是因为作为国礼的汗血马都是黑色的,还因为是首尾呼应的需要,第一件西汉的黑色汗血马和最后第八件当代中国黑色汗血马,这是轮回,也是对应。是整个组画的有机组成部分之一。也是希冀当今中国超迈汉唐,雄踞于世界民族之林的期盼。
画面左上角的地理版图示意性的表现了土库曼斯坦及邻国与中国的位置。((注10))
图 局部 中国与西域邻国版图
更为可喜的是近年来中国的马业发展迅速,同时民间的养马业也凸显风采,他们通过各种渠道引进汗血马,为汗血马的中国复兴不懈努力,其中不乏有与我接触过的汗血马有识之士。
八
当代中国
轮回重现
近代工业革命取代了马的大部分功能,时代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旧的时代结束了。马在战争运输诸方面渐次退出历史舞台,冷兵器时代的辉煌一去不再复返。汗血马随着整个马文化走向的巨变,渐渐遗忘在历史的角落。尽管有50年代前苏联引进汗血马甚至抗战时汗血马专家试图培育战马的记载,但当时的中国千疮百孔,满目疮痍。汗血马的一切自然是无声无息化为乌有。
百年沧桑的中国,迎来了新世纪的曙光。随着中国综合国力的提高,时代进入廿一世纪,汗血马在中国又揭开了新的篇章,沉寂多年的汗血马又在中国大地上重现了。这是历史的轮回,2002年6月27日土库曼斯坦尼亚佐夫总统赠送给我国江泽民主席的汗血马阿赫达什来到北京和2006年9月27日土库曼斯坦尼亚佐夫总统赠送给我国胡锦涛主席的汗血马抵达首都,续写了汗血马历史和中土友谊的新篇章。汗血马再度成为中国与世界和平友好关系的使者。
图 局部 戎装的清军将士全身像
垂首站立的清军将士全身戎装身挂弓箭战刀(注4),这些古老的冷兵器和战马在近代工业文明的船坚炮利面前黯然失色了。
其实这也是骑兵面临的现实,当然也是汗血马的现实,骑兵史与汗血马史有重叠也有区别。重叠中汗血马的消失也就是一种必然。
图局部 战争场面 3
进入现代古代骑兵的优势宣告其不复成在,硝烟弥漫,破损的军旗,竖插地上的刀剑,歪斜的大炮和鸟枪,战马倒地,尸横片野。
图局部 战争场面 2
画面下方表现了悲壮的战争场面,这是我每每经过北京通州八里桥时在想象中看到的情景:八里桥之战终结了曾格林沁蒙古骑兵部队,在英法联军的现代武器面前全军覆没。
图 局部 战争场面 1
图 局部 骨架马之二
图 局部 骨架马之一
画面天空中的汗血马在虚空中渐渐走向消失点,这些马已不是生活中的马,而是具有象征意义的马,因为每匹马不等的透出骨骼,暗示“无”的概念。但这个“无”却又是有型的实在。因为我们明明可以清楚的看见它的存在。
它们由大到小,没入虚空,它们真的消失了吗?历史的答案是模糊的,但又是确定的。它等待每一位关注者自己去得出心中的结论。
历史是可以想象的,这种想象来自汗血马从西汉以来本身具有的神秘传奇性。因为至今对汗血马的研究还有诸多问题未被解决。其中就有何谓汗血?非系谱外土种汗血马的认定,汗血马产地的定位,以及产地扩大范围的界定等等。从这个意义上讲,清代是否有汗血马就变得一切皆有可能。
画面表达了这种不确定性,并形象的阐释了这一点。
【清史稿】列传三百十六。属国四。记载:“浩罕,古大宛国地,一名敖罕,又曰霍罕,。。乾隆二十四年。。。旋遣头目托克托玛哈穆等贡马京师。”(注26)
【清史稿】中记载贡马二字前没有汗血字样,但因浩罕是古大宛国所在地,从而推断出贡马是汗血马。
汗血马的官方历史记载唐以后就出现了断层,但有关专家的论证认为汗血马的消亡是在明之后。更有学者认为清代仍有汗血马的存在。支持这种观点的包括《汗血宝马》的电视连续剧。真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七
清朝
汗血钩沉
清朝末期的版图奠定了今日中国的疆域。
图 局部 清朝末期的版图
画面右上方示意性的表现了当时的地理版图。((注10))
战国赵武灵王胡服骑射开创了我国古代骑兵史上的新纪元,从此我国军事史中除兵车,步兵和舟兵外,出现了骑兵这一崭新的兵种。中国的骑兵历经西汉时,已经创造出世界军事史上农耕民族以骑兵击败游牧民族的奇迹。在随后的唐代达到了骑兵辉煌的顶峰。但宋之后火炮的发明。预示着冷兵器时代即将走向他的最后。骑兵史的终结,(25)意味着汗血马的同步命运。这种江河日下的命运在明代已见端倪。
作品基于主题的需要,色调变得更为深沉,但这种重灰色不乏一种悲壮之气,主体的人马虽只是不动的侧身站立,但周边的环境却给人一种暗中涌动的情绪,造成动中有静,静中有动,动静结合。一种气场在画面中流动。
画面是如此的苍凉。这是一个虚空的具有象征意味的场景。汗血马就像阴霾的空中的朵朵乌云渐渐远去。人马的脚下也非实地,而显得漂浮不定,缓慢上升的地面中但见马的骨骸,红夷大炮,(注24)地平线上朦胧的战争场面,模糊的渐行渐远的马的身影。这一切都暗示了汗血马走向没落的未来。
图 局部 红夷大炮,
画面下方示意性的表现了这一点。
图 局部 明军将士 汗血马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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